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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证湘雅医学院病理科

2014年04月30日 10:55 作者:[彭隆祥]  来源:[中南大学湘雅医学院]  浏览:[]

李佩玲教授来到病理科

1928年,美国雅礼会代表何钦思、范美玲等重返湘雅。1929年春,身任国家内政部卫生署署长的前湘雅医科大学校长颜福庆,前来湘雅视察工作,并和曹典球、王子玕院长等商议恢复湘雅医科大学事宜,后来任命王子玕博士为湘雅医科大学校长,1929年秋季恢复招生。9月14日,谢陶瀛、黄友岐、胡信德、梁觉如等47名新生正式恢复上课[11]

李佩琳,男,1902年出生,辽宁省海城市西关人。他1927年毕业于奉天医科专门学校,留校任病理科助教。1930年至1932年6月,在北京协和医院攻读研究生课程,并担任助教。1932年6月至1937年6月,任南京大学医学院讲师,及湖南湘雅医科大学副教授。1937年至1939年他去英国伦敦大学医学院进修。解放后,他担任中国医科大学病理教研室主任,为一级教授[15]。他在湘雅医科大学病理科工作期间,曾发表两篇论文:其一有关Lumbosacral mammiform trmour的论文(见中华医学杂志,1936年,50:131)另一篇为有关Neurofibroma,

的论文(见中华医学杂志,1937年,51:664)。   

关于当时的教学工作,黄友岐教授在“漫谈湘雅精神”一文中[8],有如下一段回忆。他说:湘雅素来重视实验课。在学生物、物理、化学课时,学生每一次做实验,如果教师认为有哪一点不合要求,就会要求他重做,否则那堂实验课就通不过。记得我们班学习组织学课时,杨克念老师安排我们自己用新鲜的猪、羊组织制作标本,作显微镜下检查。在上病理学课时,每有尸体解剖,学生总被叫去站在一旁观看,由教师讲解。这时,教师总是教诲学生对死者要有一种庄严尊敬的气氛,绝不许可学生有一点轻蔑或淡漠无情的态度。

记得有一次为一个患腹部脂肪瘤的女病人做尸体解剖。在作准备时,有在一旁的某人说“这个尸体比猪还大”,这句话引起一些人发笑。那时,内科主任某(女性、美籍)恰巧也在场观看。她看到当时的这种气氛,就将学生大骂一顿说,死者给我们提供了学习的机会,我们的态度应当极其严肃,并向她致敬。她的这一席话,对当时在场的每一个都不啻上了一堂非常生动的医学伦理课,教育意义是极其深刻的[8]

黄友岐系湘雅医学院第九班(1935年毕业)校友,1929年至1935年在本校学习。他所写的漫谈“湘雅精神”一文,给我们提供了珍贵的历史资料。   

徐荫棠教授病理工作有声有色

1937年,芦沟桥事变后,张孝骞教授放弃在协和医学院优厚舒适的条件,停止了进行多年的科研工作,全家轻装南下。回长沙不久,接任了湘雅医学院院长职务。1938年夏,战火逼近长沙,张孝骞为了保存这所已具规模,历史悠久的医学院,不顾美国雅礼会的反对,力排众议,率领全院师生,携带必要的仪器设备、图书,长途跋涉,迁到贵阳,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,继续办学。   

张院长极其重视病理学。他认为:“在学习临床过程中,随时结合基础医学的学习,经常用基础医学原理来理解复杂的临床表现,认识病因、病理、治疗、预防的原理。在基础医学的科目中,病理学与临床最接近,是基础医学与临床医学之间的桥梁。要学好临床就要先学好病理学。医学生要下苦功夫学好病理学”[16]

学校迁到贵阳后,与从南京迁来的中央医院之间,进行难能可贵的合作共事。包括沈克非院长在内的中央医院医务人员均参加了湘雅的教学,而张孝骞院长则亲自率领教师前往中央医院分担诊务,并且各不另受酬金[9]。张孝骞院长、沈克非院长都大力提倡做病理解剖,还在市内多次开临床病理讨论会。张孝骞院长在1941年3月1日,在学校迁往贵阳改为国立后起草的一份报告中写道:“临床教学主要教学医院的病房及门诊进行,注重个别施教。一年平均有30例尸检,为死亡病例的17%”[8]

学校还在长沙时,徐荫棠教授已经来到湘雅医学院病理科。徐教授亲手建立保存病理检验记录档案资料的制度,活体组织检查,从1936年6月16日开始,病理号为937号:尸体解剖的记录,从1939年6月20日开始第一例。活检和尸检记录均逐年装订成册,一直沿袭下来至今。解放前的记录均用英文书写,解放后用中文书写。病理标本徐教授也制作和整理得很好。他曾经对人说,你们想参观病理学科的建设,就到我这里来。徐教授在湘雅工作期间,曾发表两篇科研论文,其一“急性出血性胰腺炎与胰组织坏死四例并发症病例报告”,见中华医学杂志,1944年30:149。为一篇为“伤寒患者血象之研究”,见中华医学杂志,1945年31:301。抗战胜利后,学校迁回长沙后不久,徐教授就离开了学校去美国。   

当时病理科工作人员还有潘世宬(讲师)、李蕴珍(湘雅第16届校友,1942年毕业后留校,任助教),以及技术员符英武先生等。1939年6月第一例尸体解剖就是徐荫棠教授和潘世宬讲师两人做的。除了病理教学和检验工作外,徐荫棠教授还教医学院学生的德语。   

在抗战期间,日冠封锁我国全部海港,唯一的海外交通靠滇缅公路,因此外文图书杂志来源几乎断绝。学校委托美国雅礼会收集我校订阅的外文期刊,托便人从滇缅公路带来。国际红十字会把英美各国医学杂志极其重要文章摄制成微型胶卷(microfilm),支援我国。但这些均为量不多,难以满足学校教师和医务人员的求知欲望。在这种“知识饥饿感”的客观情况下,我校一些青年教师和医师自发组织起来,成立读书会,命名为“求真学会”,获得张孝骞院长和王肇勋、谢祚永、吴执中、朱鹤年、凌敏猷、白施思等教授的支持。学会规定每周星期六晚七时在湘雅村校本部会议室开会,每次约4—6人作读书心得交流,时间规定严格,宣读10分钟,讨论10分钟,每次开会不超过两小时。清茶一杯,有时还带几颗花生米或兰花豆以助余兴。据不完全估计,第一年有近200篇论文报告过,并要求将英文主题和摘要交秘书保管。教授们有时也主动做些启发式综合性学术报告。有一张求真学会1943年创建时的合影,看见病理科的潘世宬、李蕴珍两   

人坐在第一排[8]

刘树焱医师(湘雅第17届校友,1943年毕业)关于在贵阳的病理教学,有如下一段回忆,他说:我1935年秋进湘雅,直到1937年才离开长沙。到了贵阳中央医院不几个月,就听说病理解剖的内容及其重大意义。当然那时我们开始了病理学课程。并且如医院有病理解剖,我们必得参加。如下午已定有课程,也得从湘雅村出发,步行到中央医院参观病理解剖。晚上自修时间,则补上下午的功课。晚九点以后和次晨六七点钟算是补足晚自习时间。   

病理解剖进程中,必然会有许多新事物发现。这些新事物又会引出些新理念与其他新事物。在这新地方、新环境、新老专家的环境中,时时处处都可以听到新事物、新理念。这样的课堂一切都新奇,从未到过和见过。我们所见的和所听的,随着解剖的进展而增添。我们的头脑,只能随听随记而没有分析消化的时间,当然也就没有记录下来的时间和条件,因为参观者都是一排排的站立着,无记录的条件。   

当时在场的内外科总住院医师(外科谢陶瀛和内科潘绍周)是主持人,也是主办人。病理科的主任教授等只是邀请来的工作人员。因此解剖时间要求严肃、安静,尊敬捐躯者。最后经过病理科研究制作,一二周后还要再开一次临床病理讨论会。这才是这次病理解剖的正式总结。这样的经验总结必然有助现代医学的前进,这是必不可少或缺的重要一[17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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